7月31号小记

7月份快要结束了,来杭州出差正好半个月,要待到10月份才能回去。这是一场战役,我能否打好这一仗?明天就是8月了,加油 and be happy…

Mehr lesen

6月4号周末小记

周末的一天,早上太阳火辣辣的晒着,我发完周报后,和lp一起去派出所办理居住证,主要是找回我的密码,因为我的居住登记不满1年,所以不能办理居住证。

密码找回后,我也就心安了。

然后去国美买了一台电风扇,本来刚开始准备买空调扇的,后来发现在潮湿的深圳,确实不合时宜。于是买了一个带遥控的美的电扇,风很大。现在我和lp就一人一台电扇了,爽歪歪。

Mehr lesen

五月的最后一天

五月的最后一天,该说些什么了?五月我都干了些啥?感觉现在就已经成了一个机器人,按照生活与工作的既定程序,不断地去完成任务与更新,每天都是一样,7点10分起床,最多赖到20分,刷牙洗脸,穿鞋出门,等车,上车,玩游戏,听歌,下车,走路到喜事多买早餐,两个包子加个蛋,心情好,再买杯牛奶。

然后去走去公司,换鞋洗手吃早餐,然后打开电脑,搞搞服务器,开晨会,测试产品,和同事反馈bug,验证bug,沟通交流,吃午饭,午休,醒来,继续重复上午的工作,晚上有事就继续干到8点,一般就是8点,有事心一狠,坐6点40的嗒嗒巴士回去。然后到家,吃饭,然后玩游戏,玩电脑,看看微博,知乎,然后睡觉。这就是我周一到周五周而复始的生活,和机器人有啥区别? 所有我的网名现在就叫机器人。

Mehr lesen

锻炼身体小记

来深圳一年,肚子明显大了一圈,感觉走路都比以前费劲了。这样下去,身体迟早完蛋。在这个世界上,大概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了吧,失去了健康,也许就真的失去了一切。

于是最近去努力在锻炼身体!!!今天一个小时跑了7公里,虽然成绩欠佳,但是相对于自己的以前,算是进步!后续继续加油,争取每次跑10公里!有身体,才有未来。

Mehr lesen

Mac-OSX下安裝OpenCV

最近在Mac下安装Opencv遇到了一些问题,在安装完Opencv后,在Python中import的时候,系统总是提示没有cv这么个模块。然后尝试了编译,最终还是采用brew install的安装方法,最后解决了这个问题。简单记录下安装过程。

安装前提:

  • 系统已经安装Xcode

Mehr lesen

初步理解python中的Yield

1
2
3
4
5
6
7
8
9
10
11
12
13
14
15
16
17
18
19
20
21
22
23
24
25
26
27
28
29
30
31
32
33
34
35
36
37
38
39
40
41
42
43
# coding: utf-8
def count(n):
print "Counting"
a = 1
while n > 0:
print "Before yield"
yield n
n -= 1
print "End yield"
print a
print "---------\n"
def diedai_Count():
for i in count(5):
print i
def fibonacci():
a=b=1
yield a
yield b
while True:
a,b = b,a+b
yield b
def Generate_Fibonacii():
for num in fibonacci():
if num > 100:
break
print num
def nullYield():
a = 1
yield a
def gen_nullyield():
for i in nullYield():
if i == 2:
print i
else:
print "Nothing"
gen_nullyield()
#diedai_Count()
#Generate_Fibonacii()

Mehr lesen

Appium API Note

Appium API(Python版)笔记

锁定屏幕

1
driver.lock(5)

把当前应用放到后台去

1
driver.background_app(5)

在 iOS 上收起键盘

1
driver.hide_keyboard()

检查应用是否已经安装

1
driver.is_app_installed('com.example.android.apis')

安装应用到设备中去

1
driver.install_app('path/to/my.apk')

从设备中删除一个应用

1
driver.remove_app('com.example.android.apis')

模拟设备摇晃

1
driver.shake()

关闭应用

1
driver.close_app();

启动应用

1
driver.launch_app()

应用重置

1
driver.reset()

列出所有的可用上下文

1
driver.contexts

列出当前上下文

1
driver.current_context

将上下文切换到默认上下文

1
driver.switch_to.context(None)

iOS 里是 Localizable.strings Android 里是 strings.xml

1
driver.app_strings

发送一个按键事件给设备

1
driver.keyevent(176)

Android only 得到当前 activity。

1
driver.current_activity

触摸动作 / 多点触摸动作

1
2
action = TouchAction(driver)
action.press(element=el, x=10, y=10).release().perform()

模拟用户滑动

1
driver.swipe(75, 500, 75, 0, 0.8)

Places two fingers at the edges of the screen and brings them together. 在 0% 到 100% 内双指缩放屏幕

1
driver.pinch(element=el)

放大屏幕 在 100% 以上放大屏幕

1
driver.zoom(element=el)

从设备中拉出文件

1
driver.pull_file('Library/AddressBook/AddressBook.sqlitedb')

推送文件到设备中

1
2
3
data = "some data for the file"
path = "/data/local/tmp/file.txt"
driver.push_file(path, data.encode('base64'))

Mehr lesen

張小龍飯否備份

gzallen的消息

  • 一天看到三个不同的事情的描述,都是“内幕很可怕”。 (2012-04-09 11:33:07) >
  • @Xiaochao99 你屏幕上一直开着饭否? (2012-04-09 09:52:14) >
  • 方韩之争就像iphone和android之争,你说任何一方好,总会被另一方攻击。凡忠必愚。 (2012-04-09 09:49:30) >
  • 以后只把数据存在云端。随时可以换电脑。 (2012-04-09 09:47:11) >
  • 人和动物还是有区别的。人经常把自己当作动物来研究,而动物不会。 (2012-04-05 09:24:34) >
  • 释放每个人心中被压制的摄影狂荷尔蒙 (2012-04-03 18:38:33) >
  • 看着微博上的几千个头像,想起pack发来的录音,“你觉得有意思吗” (2012-04-03 18:37:49) >
  • 多少艰苦不可告人 (2012-04-01 10:43:04) >

Mehr lesen

The hard thing about the hard thing.

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,读完了这本《The hard thing about the hard thing》,感触颇深,创业不易,生活更加不易,每个成功者的背后,即使是乔布斯,都是有着说不清的辛酸与痛苦。Life is struggle, learn to embrace.

1.Turn your shit in (P4)

Mehr lesen

《蓝房子》试读:盖瑞·施耐德

盖瑞请我到他的写作课上去讲讲。他告诉我,只要天气许可,他的课几乎都在户外。我们来到戴维斯(Davis)植物园的一片草坪上,同学们把两张野餐桌并起来。那形式有点儿像野餐,不过吃的是诗。盖瑞坐在中间,他问谁最近写了诗。大家互相看看,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子举起手,开始背诵,声音有点儿紧张。一首情诗,关于爱人的眼睛。盖瑞闭眼倾听,他请女孩子再背一遍。她得到鼓励,深吸了口气,这回声音舒展,很动情。盖瑞点点头,作了简短的评论。然后轮到我。 对于教写作,盖瑞倾向于一种东方式的师徒传授关系。如果那位师傅恰好是大学教授,徒弟算是找对门了。我不知道他有多少学生是带着这种东方式的隐秘冲动来拜师的?我怀疑。大学就是大学,按艾伦·金斯堡的极端说法,大学的功能只是在“编目录”。盖瑞对我说:“当然,灵感在大学里是不能教的。”他宁可让学生们夏天跟他进山干活,获得灵感。 盖瑞有一张令人难忘的脸。深深的皱纹基本上是纵向的,那是烈日暴雨雕刻成的。若不笑,给人的印象多半是严厉的。但他很爱笑,笑把那些纵向皱纹勾连起来,像个慈祥的祖父。他的眼睛总是眯缝着,似乎有意遮住其中的光亮,那眼睛是用来眺望的,属于水手和守林员。 他和艾伦的性格正好相反。艾伦疯狂、任性、好动,像火;盖瑞沉静、宽容、睿智,像水。按理说,水火不相容,但他们俩却成了最好的朋友,友谊持续了近半个世纪。盖瑞跟我讲起他和艾伦的头一次见面。那是五十年代初,在伯克利校园的自行车铺,他正在打气,艾伦走过来,作自我介绍。算起来,那时他们才不过二十出头,震撼美国的“垮掉一代”运动还没有开始。 盖瑞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。在大学混了一年,他作为水手出海了。上岸后,他在西北山区当守林员。再下山,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东方文学,翻译寒山的诗。然后随寒山一起去日本,一住就是十几年,其中出家三年,削发为僧。最后师父让他致力于佛经翻译,于是还俗。也幸亏还了俗,美国诗歌才获得新的声部,环境保护运动才找到它的重要代言人。他回到美国后,在北加州的山区定居。一九八三年,我第一次在北京见到他和艾伦时,他给我看他和朋友们在山上自己动手盖房子的照片。那次见面是秘密的,大概由于我神经紧张而引起错觉,照片上的房子和人都是歪斜的。我当时掠过一个念头:他们准是疯了。 从去年春天起,我一直盘算着去山上朝拜他的这座“庙”,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样开始“疯”的。但阴错阳差,未能成行。去年年底,他的日本妻子卡柔又查出癌症,实在不便打扰。据盖瑞描述,他的“庙”和一般的美国农舍相比,除了禅堂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他不拒绝现代技术,家里有煤气,有电视,有电话传真,甚至还有电脑网路,不过他们的厕所是原始的。他讲起一对夫妇做客的故事。那来自文明世界的妻子,突然从原始的厕所里蹿出来,惊呼:“里面有蜘蛛!”她在那儿完全不能进行必要的循环。她问盖瑞,最近的一家带冲水设备的厕所在哪儿?盖瑞告诉她有三十英里,在一个加油站。于是他们开车来回六十英里,去文明世界上趟厕所。 不知艾伦是怎么被说动的,也在盖瑞家附近买了块地。那个因现代文明发疯的诗人,绝不可能搬到文明世界以外来,那样只能加重他的病。艾伦跟我提起过这块地,说他将来要在上面盖房子,请朋友来玩。他试着用自己的声调讲盖瑞的故事。对他来说,那恐怕是一种投资,至少是对友谊的投资。在首尔,他讲起如何跟盖瑞一起打坐。提起盖瑞,他充满敬意,那是极少见的。他信喇嘛教显然受到盖瑞的影响,但也做了必要的修正——喇嘛教还是比佛教来得“野”点儿。 盖瑞信佛教是知识分子式的,重实质而不重形式,而且兼收并蓄,绝不极端。他告诉我,他年轻时也曾为马克思主义着迷,至今认为某些部分还是有道理的。我问他是否有意把佛教和马克思主义融合起来。“不,”他坚决地说,“佛教远比马克思主义智慧得多。”接着他谈起,“先锋”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概念,而这个概念在发生变化。起初“先锋”是指工人阶级;到了中国指的是农民,得靠他们夺取政权;六十年代又转成学生,好让他们造反;最后法国的哲学家们实在按捺不住寂寞,“先锋”就成了他们自己。 盖瑞在这里的英文系教写作,每年只教一个学期,总是安排在春天。他每星期二开车过来,在城里的小旅馆住三宿。他是个大忙人,除了教书,参加系里会议,为学校安排诗歌朗诵会,还有众多的朋友、同事、学生、徒弟、诗迷、记者等着见他。忙里偷闲,我们有时聚在一起吃顿饭。这顿饭得在他排得满满的小记事本上挤出一道缝来。我们常去的一家法国式餐馆叫“索嘎”(Soga’s),乍听起来像日本脏话。其实那里环境幽雅,客人都按法国贵族标准,压低嗓门。 盖瑞有一种让人心平气和的本事。他的眼神,他的声音,似乎在引导你,跟随他前往一个超越人间烦恼的去处。但一位美国朋友对我说,盖瑞表面的平静下,必有一种疯狂,只要看看他的婚姻就知道了。盖瑞结了三次婚,第一个妻子是美国白人,生了两个儿子。后面两位都是日本人。不过现在的夫人卡柔在美国已是第三代,她的祖父把日本的稻米和血统一起引进加州。他们还领养了一个朝鲜女孩,和我的女儿同岁。 一九五五年十一月,对美国诗歌史是个转折点。在艾伦和盖瑞等人筹划下,他们在旧金山的一家画廊举办了首次朗诵会,此后朗诵在美国蔚然成风。按盖瑞的说法:“……刚开始,他们乌鸦般地从天上降落到咖啡馆,然后才渐渐被大学所接受。”次年,盖瑞去了日本,“垮掉一代”鼎盛时期的活动他大都没赶上。他曾否认自己是其中一员。待多年后他从日本回来,给正垮掉的“垮掉一代”带来了精神食粮。 盖瑞自己的精神食粮除了佛教和东方文化以外,也包括印第安神话。在他看来,人们并未真正发现美洲。他们像入侵的流寇,占据了这块土地,却根本不了解它,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面对美国主流文化,他提倡一种亚文化群,反对垄断,重视交流、回归自然。按他的说法,亚文化群深深地植根于四万年的人类历史中,而腐朽的文明只是一种病态的幻象。他的诗集《龟岛》(Turtle Island)的题目,就是印第安人对美国的最早的称呼,他以重新命名的方式抹掉政治疆界,让人们看到本土的面貌,看到山河草木的暗示。他的《龟岛》获一九七五年普利策奖,这是反学院派诗人第一次得到这个由学院派控制的奖金。 一九九七年对盖瑞是个坏年头。艾伦的死对他是个沉重打击;卡柔病情加重,夏天得到华盛顿作第二次手术。我们约好,待卡柔身体复原,我开车上山去他家做客。这是个很渺茫的承诺,但我们每个人都会珍藏它。这承诺已存在了四万年。

Mehr lese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