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古以来,就有不同的树种,不同的命运。譬如桃树,总是一年的花谢花落,年年有果。譬如草籽,生下来就是草籽,千万个他们铺成了绿草如茵,又如参天大树,十年方开始成,有鉴于此,他们都有了不同的梦想,桃花总爱年年有丰收的果实,有花开的盛艳,草籽则希望顽强的equipment点缀被马不停蹄践踏的大地,而仓木,则梦想着直入云霄。

诸于此类,古人还有说,小人革面,君子豹变。

 

而对于我,一个奇怪的多年生的蕨类植物,总是不成熟,总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已经长大,或者还未成熟,在水中飘摇,直到枯萎来年再逢春。冥顽不灵,是我的写照。我了解这个社会的规则,对付这个社会要用的招式我也清楚,这好比做数学题,这道题见过多次,解决此题的招式我也都学过,但是如何有机的组合和变换,我茫然。

他们对我的看法很让我内心惶恐不安,或许我是为自己为此的淡定而不安,或许是因为此而真的不安。

我可能一直是拿着“墨菲”来“反熵”自己,明智无用,还去做,明知做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,还去做,天下最大的傻瓜!

回到现实,我终究是个奇怪的蕨类植物,渺小无知的有些可笑,但依然会在阳光的照耀下,浮游着寂寞的魂灵。